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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滇荣伸手摁着他,将其顶在门上,胸膛被竹子压的很痛,摩擦间乳头都要破皮了,花穴已经很久没被用过了,除了被囚禁的那段日子,女穴几乎没被使用过,只有他做错事情才会这样。
那里早就闭合了,只紧紧的显出一道小缝,不像臀缝那里因为经常被使用,只要一摸就会滴出水,幽滇荣还没那么愤怒,还记得给他用药膏催情。
细致的抹了整个穴口,闻秋还在道歉,还以为事情有转圜的余地,可男人一点也不想听了,猛地向前一顶,像是第一次被迫打开那样紧致,可是这样不够,不够惩罚这个总是要往外跑的少年。
他被抵在门上,两条腿被抱起,肉刃整根进入又抽出,好像一定要破开这个甬道,让它再也不敢闭合,这还不是最痛的,男人的胳膊束缚着他,让他不得不沉腰,相连处,被进入到小腹深处的阴茎是他唯一的支撑点,只要男人的胳膊一放手,他就会坠下去,那样会死的...宫口被肏开猛入,小腹凸起的幅度光是看着就会要吐出来。
“不不不...不要....迩主...饶了我...”可是这样叫也没有让丈夫心软半分,可是亲吻面颊的动作又是那样温情,耳边是低喃的“我的厄缇苏”,穿进耳朵里以为会是别样的温柔,闻秋以为有转机,下一秒男人的低笑传来,“可是你不乖啊,厄缇苏,黯谷那些人对一直向往外界,沾花惹草的厄缇苏的下场都是被迩主亲手封其视觉,不准他们去看,看不到那些东西自然也就不会心生恶念,这还没有完哦,还要封其听觉,那些坏人说的话听不到,你也不会继续起心思了,接着给厄缇苏的声音附上禁纹,只有迩主才会听到你的声音,最后,也是最重要,要断其四骨,这样厄缇苏就会听话,只能在迩主的怀中接受他们的命运。”
闻秋坠下去,肉刃狠狠地进入了宫口,眼前的光变得有些涣散,耳边的话还没有停止“可我舍不得这样对你,只好这样惩罚你,你说,你的迩主我是不是足够仁慈了?嗯?”男人的双手收紧,腰肢被禁锢,呼吸都变得有些痛苦,闻秋身材算是娇小,比起幽滇荣来说,在那一站会被完全的挡住,更别提这样粗暴残忍的性事下,他被紧紧搂在怀中,眼泪唤不来心软,他带着泣音回话,要是不回又是哪般地狱呢“...迩主最好了....我的迩主最好了....”
这句话像是骗自己,闻秋崩溃的泪流满面,男人却只是舔掉他的眼泪,继续大张大合的操开,还要带着他的手去摸小腹前的幅度,一颠一颠的好像不只穿透了他的小腹,手掌都有余痛,他的声音碎在空气里,穴道的褶皱都被碾平了,闻秋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爽,他虚弱的垂下身体,侧过脸求饶,“迩主...宽恕我...饶我..好痛..好痛...”
幽滇荣本来不想去听他的求饶了,刚想要拿过青衫盖住他的脸,可是水镜里厄缇苏的面庞让他停顿——潮红的小脸,漆黑的眼睛无光,眼泪从眼眶里一颗颗的掉落,从下巴处开始就没有停止的咬痕,有些深可见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好像是有点过分了呢,幽滇荣凑近他,怜惜地去亲吻他的唇瓣,刚吃过回生花,口液甜的要命,自己一伸舌头,厄缇苏也伸出舌头,笨蛋一样的舔弄,哀求一般。
“你重新说,我考虑要不要宽恕你。”幽滇荣操干的缓了一些,这样闻秋也能得趣,就是他的身体被禁锢太久,连释放都不能自主,幽滇荣开口他才敢一点点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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