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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凛至眼底掠过一丝厌烦,再一次狠下心来,将人搡开,他的手指在对方苍白的下颌留下了淡淡的红痕。
“我杀过的“父亲”,比你说过的谎还多……”
他声音低沉,带着淬炼过的冷酷,“别恶心我。”
少年却突然伸手,指尖极轻,极快地擦过陆凛至左眼角下那道陈年的疤。
“可您这里……在哭呢。”
陆凛至猛地后撤,像被无形的电流击中,又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灼伤。
他当然没哭——那是十二年前,亲生父亲用碎裂的酒瓶底,带着酒气和暴戾,狠狠砸出的旧伤。
早已愈合,却刻入骨髓。
他沉默地审视着眼前这个造物,那双眼睛,仿佛映不出世间任何污浊。
良久,自暴自弃般的残忍涌上心头,他吐出了一句连自己都未曾预料的话:
“想当我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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