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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怕到连呼吸都在抖,
却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她现在,就是一只被剥光了毛、扔在砧板上的小兔子,
只剩下最后一点微弱的心跳,
在等你决定,是不是要亲手把它宰了。
你没有回答,你把她抱起来,像抱一只几乎没有重量的小猫,轻轻放在客厅的餐桌上。
桌面冰凉,她一碰到就瑟缩了一下,却不敢乱动。
你解开裤子,那根滚烫的巨物“啪”地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粗得几乎把她的腰都遮掉,
长度一路向上,
龟头抵在她肋骨下方,正好停在心脏跳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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