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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真的引起社会广泛关注的,实际上就只有主播一人,安铃觉得,如果不是他“作死”来这里探灵的话,或许埋葬于此的遗物永远都不会被人发现。
天气真冷。
安铃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每当有新的遗物被两人挖出来的时候,她就越发觉得清晨的凉意难以抵挡,一直冷到了心里。
“你们把主播和流浪汉的物品送去警局吧,我去试试看能不能联系到白领的同事或者家人。”
四人之中,只有主播发布了明确的寻人启事,两个流浪汉无名无姓,凭借他们留下的破布袋,实在无法推断出他们的个人信息。
回到出租屋,安铃将带回来的手机充了电,登录微信浏览了一番,被置顶的都是些群聊信息,唯一的私信来自于三天前,发来私信的人似乎是白领的同事。
私信只有两段内容。
第一段是好几天前催她尽快递交工作报告,另一个就是三天后的这条,内容是让她去人事部办理离职手续。
除此之外,安铃没有找到任何亲属朋友的询问。
通讯录里只留下了标注了“爸”的号码。
安铃稍稍整理了一番措辞,用手机将电话拨了过去,大约过了十几秒之后,号码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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