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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们没有关系,只是碰巧从别人口中得知了你们的事。”
“碰巧?我看未必,你刚才使出来的,是忍法的一部分。”
隐匿气息是忍者的基本功,虽然听起来简单,但就和池田一族的拔刀术一般,需要长达十年乃至数十年不间断的练习打磨,沈月的隐匿之术谈不上精通,却也算是入了门,因此伊贺光下意识地将对方视作了分家的人。
伊贺家分裂后,有人自立门户,有人附庸权贵,也有人隐姓埋名过上了普通的人的生活,在伊贺光看来,偶尔遇到一个懂得忍术皮毛的“同门”也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这么说来,伊贺光来自伊贺的宗家?
沈月从对方的问话得到了暗含的信息,她倒是也听老师提到了宗家与分家截然不同的地位,不过宗家与分家之别倒并非仅限于伊贺一族,N市绝大多数名门望族都有此类划分,他们极其看重血统,这个固有的观念一直维持至今。
“我是谁并不重要,第二次问你,伊贺家的忍者来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伊贺光没有回答,他打量沈月片刻后,右手突然犹如闪电一般摸向了腰间的苦无。
下一秒,天旋地转。
前冲之势骤然停歇,低头望去,整条街区变得无比渺小,来往的车辆和行人在此望去皆如蚂蚁。
高楼林立而起,他实在难以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眨眼之间便出现在了百米之外的高楼之上,就像是脚下的空间突然发生了折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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