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小念儿,来嚐嚐这个,刚从沂州买来的新鲜银鱼。”顾清月从盘子里挑出一些,夹给了顾念。
        顾念正在闹脾气,顺手一推,桌子上的饭菜全部打翻在地上:“不要,不要吃这个!我要吃糖藕荷。”
        在一旁伺候的李嬷嬷眼皮一跳,迅速蹲在地上,将打翻的残渣剩饭归拢在一起,朝外喊道:“人呢?聋了吗?没听见屋里的动静,还不进来个人收拾乾净了!”
        屋外的下人鱼贯而入,手脚麻利的将残局打扫乾净。
        “大夫人,你也该管管大小姐了,奴才花了大价钱采买回来的银鱼,叫小姐这样糟蹋了,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顾清月哪里忍得了下人这样说,将桌子上的茶碗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动。
        “不过是个奴才,敢在这里叫嚣,按周国例律,下人以下犯上,当受斩刑,你是真觉得我不敢杀你是吗?”
        李嬷嬷从没见过这样的顾清月,凶猛的像一只苍鹰,眼神犀利地盯住她,孤傲又狂妄,彷佛自己是她利爪下的猎物。
        跌跪在地上,脸上淌着不只是泪水还是汗水,惶惶不安地低着头。
        狗奴才!
        看见李嬷嬷慌里慌张的样子,顾清月在心中冷笑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