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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真的不想他Si,没了他,孤坐在这个位置上,害怕……孤身为帝王,掌管天下之权,却救不了他,哈哈哈哈,孤……救不了他……”
一声哀过一声的悲恸,天子声嘶力竭,跪倒在顾念的怀中。
明日朝yAn依然升起,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睁眼到天明,直到顾清月在她的枕边放了一封信。
野阔兄,或者,该称你一声念姐儿?
一别经年,待你再回首时,我可能已不在人世间,仍想问你,现在是否放过了自己。
没关系,没放过也无碍。
曾想过,若天降神罚,我愿一力承担,现在正是我履行诺言之时。
不知远在千里的你,是否安好,会不会时常将我挂怀。
天子虽幼,如今也可独当一面,你归来时,可否在我的坟茔上添一把h土,我愿可了。
六月二十六日,安出浊字与。
安出浊逝世的那一年,三十五岁,风华正茂,然时光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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