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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安初白皱着眉,嘴唇嗫嚅着,含糊不清地说着,两鬓的黑发粘了不少枯叶尘土,眼珠在眼皮底下滚动。
        “醒了,能动吗?”顾念侧着身子,轻声问道。
        从昨天上午到今天早上,十几个小时,滴水未进,粒米未沾,能清醒过来,算是幸运的。
        安初白尝试着动动身子,像是被钉在地上,抬起一根手指都觉得费劲,强弩之末说的就是他吧。
        摇摇头,眼神里藏了一丝慌乱,不解地看着她:“有多少人在背後怒骂,恨不得我早点Si去,你为什麽要守在这?趁那些袭击我们的人还没到,你走吧……”
        安初白说完後,扭头不再看她,失血过多,导致身T状态很不稳定,眼前发黑,一阵阵地眩晕。
        合上眼睛,其他的感官敏锐地捕捉到顾念的动作,草j踩在脚下,轻易地被折断腰,徒留一地W痕。
        突然涌上心头的苦涩感,悲痛的让人想要泪目。
        临Si前的弥留之际,还是一个人啊……
        恍恍惚惚,彷佛回到了母亲的怀抱,好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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