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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安九祯熟睡后,医生拆除了他的约束带,想要拆掉纱布,重现换上新的时,安九祯醒了。
情绪没有失控,只是双手护的很紧,不让刘医生把纱布拆下来。
看着刘医生停下不动时,安九祯笨拙地用嘴和另外一只手想要把它恢复成原状。
刘医生觉得奇怪,不是没替他处理过伤口,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安九祯这么在意一块纱布。
“我替小祯绑好不好?”
刘医生小声试探着。
安九祯停了一下后,慢慢把手伸到刘医生的面前。
刘医生替他重新扎好蝴蝶结后,安九祯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手中拿着一支笔,在纸上随意地画着。
乱糟糟的一团,不过从大致的轮廓看,有点儿像一个抽象的人物速写。
“这是什么?”
刘医生指着安九祯笔下的东西,本没想着他会回答,直到耳边传来一个清晰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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