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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明佩给顾念斟了一杯茶水,小心问着:“娘娘,您有什么办法?可别把自己的性命给搭进去了。”
“不会的。”顾念抿了一口茶水:“你去帮本宫把安公公请来,本宫有话问他。”
“娘娘,您叫奴才。”
安少禺跪在地上,恭敬地问道。
顾念亲自将他扶起,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明佩,对方会意,让内室里伺候的太监宫女都退下了。
“起来吧,现如今,我们之间何须这样见外。前朝反对出兵的官员有多少?还有,皇上怎么会突然想起发兵东瀛。”
安少禺站了起来,从袖子中掏出一份名单:“这是百官的名单以及为首的势力。如今朝堂分为三派,一方是以吏部尚书为首的文派,大多都是老臣;一方是以贤王为首的征战派,这些年来,贤王暗下结党营私,要不是这一次,恐怕谁都不知道贤王隐藏的这么深;还有就是中立派,说白了就是墙头草,那一方实力强些,他们就倒向哪方。”
顾念点点头,若不是贤王动了,恐怕这些埋在沙子里的虾兵蟹将还不知道要深藏多久。
原主的记忆太简单了,无情无爱,因此也并不清楚前朝发生过什么事情。
如果从今日的局面看,皇上屁股下的龙椅还被贤王觊觎着,对方就是一头逐渐被养大胃口的饿狼,稍有不慎就会反扑一口。
贤王,贤王!
贤这个字,从字面上看是希望贤王能做他的眼睛,共同帮他管理守护着这个国家。但其中又暗含着另一层意思,就是彰显他自己的大度与宽容,先帝其他的皇子都被他在上位之后给杀害了,唯独留下了贤王,是做给天下人看,是掩盖他手足相残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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