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你怎么了？脸色比之前还要差好多？要我扶着你去医务室看看吗？”

        余伊冰的眸子里倒映着顾念苍白的面孔，没有血色，只是一片静白。

        顾念平复了心底的悸动，摇摇头：“没事儿，只是一时没有缓过来而已，时间不早了，你快去考场吧。”

        余伊冰一步三回头，见顾念的脸色也没了之前那么糟糕，提着的心放下来一点。

        隔着玻璃，顾念对着还在回头张望的余伊冰，对着她展演一笑，目光中是对她给予的期待。

        加油！

        余伊冰！

        顾念闭上眼，眼球干涩，身体像是被车子压过一般，松松散散，仿佛已经开始不受她的控制。

        一个小时过去了，凉沁沁的水瓶上结满了小水珠，顾念用卫生纸擦干，喝了一口，浸润着她浮躁不安的内心。

        踩着铃声，监考老师进了食堂，顾念抬头一看，依然是上午监考过的那个老师。

        在老师看过来的时候，顾念对着他微微点头，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清理干净，整个空间只听见卷子传递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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