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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阳搁下书卷,直起身子,轻蹙秀眉,柔声对邢月:“我既到了秦国,便是秦人。秦国如何待我,我都应以感恩戴德。更何况秦国常年征战,饮食多有所缺,我们今日所吃的东西,已不知比平常百姓好多少倍!你不心怀感激便罢了,还说出如此怨愤之语,真是该打该罚!”
接着叶阳有满怀歉意对那将领道:“我这侍女向来娇纵惯了,她说得话将军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青年将军躬身一礼,道:“公主多虑了。这位姑娘愤怨本就是人之常情,末将当然不会记在心上。”
他也知道是秦国苛待楚公主,但王上的命令他莫敢不从。
叶阳一笑,笑意柔和了她的眉眼:“那就好。”
看那青年将军下了马车,叶阳缓缓松了口气,又懒懒地靠在车壁上。
她现在真的有些看不透秦王了,若说他在意秦楚联姻,可他在饮食住行上处处克扣她这位娇惯的楚国公主。
说他不在意吧,他又让白起亲自护送她入秦。
想了良久,叶阳终于得出了一个答案。
秦王重视秦楚联姻,却不在意楚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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