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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确实没有,所以才能真的在二哥的面前说了真话。
我从来没有见过我那不是本家的阿姐的,不是我父亲女儿的阿姐几次。所以她仿佛如我生命中任何一个匆匆的过客一样。
而已。
我甚至是在回忆起她的时候,都没有带着半点的悲伤,尽管我意识到了她一生中可能拥有的悲剧。
起码,她可以自我安慰自己。
她总是自我安慰自己。
人类,也总是擅长着自我安慰自己。
她侍奉着她的丈夫,她侍奉好了她的丈夫,她的丈夫,她那从未见过面的丈夫就会对她好了。
我不再记得我阿姐的模样,可能在她所在的城市里,一个提着海棠花篮子的女人便是她。
和我匆匆的擦肩而过,我想她应该是认识你得我的,因为我从未在她的面前出嫁,也就从来没有画过浓妆,也没有什么在她的面前穿过鲜红的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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