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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太计较,会不会有人觉得我太幼稚呢?”
弥殇冷不丁的回应了白的问题。
“你要知道,对于别人来说,你的深仇大恨可能根本无足轻重。但也只有你会无可奉告的在乎这些深仇大恨。”
弥殇若有似无的瞪了一眼白。
“毕竟,痛苦的我,而不是你们。”
“世人皆推崇有仇不报,放下仇恨,尤其是一个劲的劝阻受害者放下对加害者的仇恨,甚至是丧事喜报般的宣扬受害者忍受苦难的特殊品质。”
“这是让人作呕的,也别想要让这种所谓的大度发生在我身上。”
她一把将那副差不多毁了的,只属于她个人的百鸟朝凤图甩在了墙上,那幅画飞悬着定在墙上,未干的墨汁抖动晕染,仿佛水流在其中带动鸟雀飞舞,反而别有一番风味。
“我早就说过,要是我是一只抓不了老鼠的奶猫,我心里不甘,被那些所谓和气的和事佬们劝说放下仇恨,放下,也就放下了。”
“但我终究不是,我不但有这个能力复仇,还能够将这些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她突然的站了起来。
“白!你别忘了!他们将我们视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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