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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路上没有行人,天空没有飞鸟,树下没有虫吟,耳旁一阵死寂,只有阴恻恻的风从窄巷里吹出,附着在人身上,挥都挥不散去,反而顺着皮肤,将冷送到骨髓里。
怎么回事?
在踏入村口的那一刻起,真小小便感觉自己的视线徒然昏暗。
“有人在吗?这是怎么了呀?怎么一个人都见不到呢?”
心跳微微加速。
“王婶?”
迅速推开一家熟悉的院落,此间本应独居着位老婶婶,虽然视力不好,不喜出门,但织出来的布却是全村最好的,真小小之前,经常来这里送饭买布料。
然而今日,小纺车日夜不休的吱呀吱呀声,消失了。
推门后的真小小,发现织布工具上,都落了蛛网。
“张伯!”
脚步更快,又推开一户人家,张家养猪技术,东乡最好,但凡要制备宴席,真小小一定会来张家取肉,随便给他那五个虎头虎脑的小崽子送些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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