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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不醒的人,紧紧皱眉。
空气中弥漫着安神的药香,床旁药罐子里还慢炖着汤液,躺在轻薄织物里的男子,拥有一头卷曲的短发,比黑色浅一点,但又不是棕。
“这样多久了……”
真小小用力地端详着自己的三哥,虽然他的容貌是陌生的,但用目光轻轻扫视他的脸,真小小又恍惚感觉,自己曾在梦里见过无数次。
的确像只小犬。
身材没有大哥那样魁梧夸张,即使是闭目安睡,依旧给人一种温柔又柔软的感觉,侧卧在床,四肢蜷缩。只是现在残留在他头部、胸口的伤疤,过于扎眼。
翻起的皮肉里,仿佛沾染着淡淡的灰意,药液不能洗去,药力不可化解。
“两天。”木子樱提起小狗儿的伤就揪心。
“这是……什么伤?”
真小小头一次知道,真魔也有无法自愈的伤情,她迅速将手指搭在自己三哥的胸口,郁闷地发现,三哥五脏受到的冲击,似乎比外表看上去更重。
“各种武器的冲击波,还有毒弹头,但他都敏锐地避过了要害之处,不然早就死了,真是个聪明的孩子。”木子樱伸手摸了摸自己三子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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