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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到她……这是何故?”听得姜父之言,姜母很是讶异的询问道,继而,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姜母有些忧心的继续追问道,“是不是因为……陛下那边的人挡着不让见啊?若如此……”
“慎言!”姜父闻听姜母之言,当即瞪目注视着姜母道,“这种话,怎可轻易言语出来?”
“安心,我也就是在家里和老头子你说说这些话,平常时分,即便是我家那几个猴崽子,我也不会多说一句的!”姜母不可置否的安慰着姜父道。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姜父这回是真的有些恼火了,“你可知,陛下那边,可是拥有着一支能够潜行的暗卫的,那些暗卫成员想要隐藏,你根本就察觉不到他们的踪迹,若是你一个不经意间的怨怼之言传到陛下的耳中,那就是心有怨望,若如此,那不是要被陛下给记在小本本上了吗?日后,可能这就是召祸的根由啊!”
听得姜父之言,姜母顿时都惊了,陛下竟然还有这么一手?
当姜母想到自己某些时候的言词之时,不禁有些着急了起来——若是陛下果真要找自家的罪证,那自己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我以前怎么从未听你说过这件事情啊?否则……”
姜母张了张嘴,有些埋怨姜父,至于她那句“否则”之后的言语,自然是不言自明。
对于姜母的怪罪,姜父亦是有些无奈:“以前,我哪知道陛下有这种玩意儿呀?这些事情,我也是最近才得知的——要不是蝶儿托人告知于我、让我小心,我又怎会知晓这些啊?”
“蝶儿告诉你的?”姜母重复了一句之后,暂且抛却掉了自家女儿为何会知晓这件事情的缘由,此时的姜母,其心神都在自己以前“出言无状”的事情上了。
“那……我以前那些可能会冒犯到陛下的言语……”姜母很是忧愁的望着自家的老头子,眼含希冀。
“放心吧,暗地里有所怨望的可不止我姜家——若是陛下果真要办哪一家,那么,这些言语可能就是判罪的重要依据,但陛下若是不想‘处理’,即便有再多的不敬,陛下也会留中不发的,所以,事情的关键,全在于陛下一心,至于其它的……全都是虚的,不足为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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