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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那位乐师很多年了吗?”
“是的,他以前经常到我们这里喝酒,而且每次只点甘蔗渣酿的冷水港淡朗姆酒。明明是个瞎子,但还是每周都会在这里找些便宜的姑娘。不过单身汉也没有什么花销,所以他出手还算阔绰。几个月前,眼睛不知怎么的被治好了以后,又在我这里喜欢上和客人们玩罗德牌,但赌注很小,所以也没有欠......哦!”
她忽然瞪大了眼睛,像是明白了什么:
“邦迪是不是在你那里赌罗德牌,欠账然后逃走了?我说呢,怎么这么久没有看到他了。”
女店主自认为找到了真相,但夏德却摇摇头:
“我不是开赌场的,邦迪先生也没跑。他在上个月中旬的时候自杀了。”
听到这个消息,刚才还说话很不客气的女店主嘴角抽搐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似乎一瞬间想要表现出哀伤,但最终只是简单的说道:
“真是不走运,又少了一个几十年的老熟客。”
声音骤然低沉了下来,她低下头摆弄柜台上的杯子,好一会儿见夏德不说话,才又问道:
“那么你又是谁?你要做什么?我想你应该不是来我这里找姑娘的,你身后这一位,可比我认识的所有姑娘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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