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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山脉,金岭洞府。
秋长天秋大师兄,最近似乎心情很好。
就连素来冷漠孤傲的关斩,今早在洞府门口相遇之时,秋长天也破天荒地拉住他,多说了几句勉励修行的话。
陈震和钟天槐这两个互为死党的家伙,又在他讲经的时候,躲在下面窃窃私语。
他也不像平时般作当头棒喝,只是微笑,看得这两个师弟心头发毛。
“难不成大师兄是坠入情障了?”私底下,陈震如此推测道。
“说不准呢。”钟天槐语气暧昧,“不是有传言说,大师兄喜欢二师姐吗?”
“情障?”关斩在旁边冷冷道,“大师兄乃是道心通明者,有什么情障可言?”
两人闻言都是讪讪。
不过秋长天和徐应怜,最近这两人“关系亲密”的谣言,确实在本代昆仑弟子间流传甚广。
毕竟对大多数昆仑弟子而言,秋长天的形象实在太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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