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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离谙沉默片刻,忽然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可真有意思啊,你这个人。”她抹着眼角说道,“我们都是修行者喂,孩子究竟有什么意义?”
“那女人又有什么意义?”魏东流反问她道。
姜离谙闻言卡壳,半晌才有些恼羞成怒。
好啊,原来是早有预谋,在这里拿话来堵我!
从一开始,魏东流就没有相信她所谓“一见钟情”的假话,只是故意顺水推舟,拿生孩子的话头堵她。
“好像下课了。”魏东流突然说道。
他看到私塾那边涌出一堆少年来,半大小子正是最为好动的年龄,已经迫不及待要去郊外放纸鸢了。
老塾师也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提着书卷,表情似乎有些疲倦和烦闷。
等弟子和塾师都离开后,魏东流才走到窗棂边上,便看见一个少年仍然坐在学堂的角落里,专心致志地看着书本。
只见那少年天庭饱满,鼻梁高挺,相貌气质朴实敦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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