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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投昆仑还是蜀山,关你们什么事情?”关斩咬牙愤恨说道。
“只要你身上流着关家的血,就跟关家脱离不了关系。”关山月的语气仍然平静,但眼里却略微带上了一丝鄙夷。
这让关斩更加愤怒抓狂,近乎歇斯底里地嘶吼起来:
“若关家真的对我有半分情面,当初又怎会让我母亲……”
话音未落,后续的言语就被堵在了喉头,因为关山月已经干净利落地甩了他一耳光,将他整个人都打懵了。
凌云破,或者说是秋长天,从未见过如此凄惨的关师弟。
平时在洞府里听经时,他永远是独自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偶有几句也大多以尖酸刻薄为主。秋长天以为他是性格如此,但现在看来似乎另有隐情。
安知素则是诧异地看着关山月。
相识多年,她也从未见过这个女人动怒到这个地步,虽然脸上依旧挂着虚伪的笑容,但肌肉几乎僵硬到绷不住脸色,显然只是在勉强维持不当场失态。
“抱歉,让两位看笑话了。”关山月再次拉住关斩手臂,不由分说地拖向一边,“我们还有家务私事要处理,就此先行别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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