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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安知素从床上悠悠醒转过来,只感觉脑仁儿疼得厉害,似是宿醉未醒。
暗自运转真元,从头上诸多大穴流过一遍,神智立刻清晰起来。
捂着脑袋,她略微回忆起昨日之事,忍不住抱头呻吟起来。
只记得白玉京里积攒了太多压力,归来后便在溪边亭子里喝了很多酒,到后面连用真元化解酒力都忘了,醉得一塌糊涂。
至于是谁送自己回来的,不言而喻。
唔,师弟找到我的时候,我该不会说了什么胡话吧?
想到这里,安知素便有种想要拿脑袋撞墙的冲动。
喝醉露出丑态是小,在师弟面前说了什么胡言乱语,失了师姐的威仪才是大!
对于自己酒醉后的“酒品”,安知素实在没有什么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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