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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内衙的房间出来,萧瑟的心情徒然沉重了许多。
他表情和以往没什么区别,心里却惦记着林毅的事情来。
“没想到他看着年纪轻轻,居然会有这种毛病,但为何偏要装作气色和常人无异?”
略一思考,萧瑟也明白过来。
若是林毅一副病秧子的模样,肯定是降不住他和那几个宗门子弟的。
“也罢,人各有命,我虽惜他才华,到底和我也没太深干系,无非合了眼缘,日后稍加帮扶便是。”
萧瑟用几句话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便打算去练习一下林毅教的入微之法,反正闲着也是没事,真要能掌握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对自己也颇有好处。
要观察人,自然是要到大街上去。
这几天长沙城一直在戒严,说是有什么净天教的人准备在此血祭,官府对这个消息非常重视,难免人心惶惶。
但过了几日,相安无事,人们还是该干嘛干嘛,甚至走在街道上,面对往返巡查的城卫,也没那么慌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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