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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张家上下可急坏了,张礼礤自己也急得不行,眼看就看考试了,现在再来锻炼体质显然是不行的。
并且他上次风寒便做下了病根,比寻常人更容易风寒入体。
最后大家想出个下下策,便是带个小药罐子进去,让郎中开几副药,十分熬不下去了便煎一些药。
可是临考前,这个办法也行不通了。
考棚里不允许使用明火,违者直接取消考试资格。
张礼礤急的满嘴的泡,早知道就早请个武师傅锻炼一下,以今年自己这个状态,怕是得不了好了。
难不成还要再考一年不成?
就在这时,张礼礤的弟弟张礼璞偷偷地溜进了哥哥的院子。
“大哥,大哥……”
张礼璞蹲在卧房窗子下边的,大半个身子用半人高的草丛遮住,仅仅露出个脑袋在外边,此时正呲着小牙,一脸讨好的看着推开窗户的张礼礤。
“老五,你藏在外边做什么?找我便进来啊?”
张礼璞赶紧不停地摇晃着双手,“大哥,你小声点,可别让爹娘听见了,他们不让我来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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