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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是框我的吧,我可是看了国律,那上面怎么不曾写商贾之子不得考科举呢?”
覃锦元自幼最讨厌读书,也不知道这人为啥执着着往里边爬。
“我说的是不易考,不是不能考。”
清瑶拿眼睛斜他一眼,“你一个大老爷们说话吞吞吐吐,要说就赶紧说,不说我回头一样能打听出来。”
覃锦元气急,这是询问人的态度嘛?
不过他在王家庄生活了不短的一段时间,也知道这个少庄主真从早忙到晚,一点也不像个主子,这火气就强忍着没发出来,转而硬邦邦地说。
“你花钱买员外郎之类的挂名官职不成吗?为何非要辛辛苦苦的去考科举?你可知道商贾人家三代之后才能科考。”
“哦?还有这个说法,这是何故?”
清瑶疑惑道,不是只要想读书,并且有钱读书,并且有钱请老师来教书就可以吗?
“商人本就赚钱容易,浑身的铜臭味,多是为富不仁唯利是图之人,你想真的做了官,岂不是与民争利呀!”
“我还没等做呢,就先预测了我与民争利?行,就当是职业限制了,那你说我怎么才能科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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