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仁说的知识点有点多，顶着两个黑眼圈的伯林教授可能最近的精神不太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只是一脸蒙圈看着周启仁继续哔哔哔哔........

        注意到伯林教授迷茫的表情，周启仁耐下心来，反复强调道：“π-asaix取决于持有的商品价格上涨时预期通货膨胀率πe，它的值是稳定的。我不同于凯恩斯之处之一是将货币和商品视为替代品，商品和货币互为替代品的假设表明，货币数量的变动可能对总产出产生影响。所以永久姓收入是决定货币需求主要因素，货币需求对利率不敏感，永久姓收入的稳定导致了货币需求的稳定！”

        当说到用现代货币数量理论去推导的美元危机、石油危机和数字币的时候，呃……好像比之前还要迷茫许多。

        接下来的论文解析就跟周启仁想的一样，伯林教授冷着一张脸，不说一句话，偶尔瞄他一眼，差点睡着了........

        周启仁小声提醒正在打瞌睡的伯林教授：“伯林教授快醒醒！快醒醒！”

        伯林教授揉了揉两个大黑眼圈，晃了晃脑袋问道：“啊？！你说到哪里了？”

        “我解说完了。现在已经下午六点，再说下去就天黑了。”周启仁抿嘴笑道，“伯林教授，你最近没睡好吗？”

        “主要是你那个‘闪电五连鞭’太猛了，搞完后容易疲劳，搞多了还会头晕腰疼.......”

        交浅言深，周启仁提醒道：“注意身体，不要太频了。”

        说来有点无语，在他们学习“闪电五连鞭”的时候，周启仁只是在他们脑里增加了一些心理暗示，但时间太长或者频率太多，副作用还是会有的，就像那些蓝药丸，吃多了总会伤身......

        “其实就凭你前面的《托尼均衡》和《托尼曲线》就可以拿到博士学位了，我相信你的实力。”伯林教授点点头道，“算了，我回去看看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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