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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听说过断掌打死人,所以从小我妈就把我管得很严。”周启仁苦笑道。
因为是家里唯一的孩子,周启仁想起了前身被母亲郭鹤云管得死死的,为了考上牛津剑桥,每天都要学到晚上十一二点,除了学校的主要功课,琴棋书画也不能落下。
当然,这也是因为生不出第二胎的她实在太闲了,从皇仁书院辞职后又不打牌,只能每天折腾孩子了。
现在她跟父亲回了外公家那的大马糖厂,也不知道他们俩在那边过得怎样?
见周启仁落寞,作为一个知心姐姐,罗西及时的开口宽慰:“她希望你好,才会管得严。你小时候你妈妈应该很宠你吧。”
“那倒也是。”周启仁笑着点点头,“我妈也是那么说的。姐,如果是你,你会喜欢一直在父母的眼皮下被束缚着吗?”
郭鹤云从米国的女子学校韦尔斯利学院毕业后就在皇仁书院做英文老师,当时在皇仁书院也算一名严师,入职三年就成了学校的教务主任,当然主要功劳是周家是皇仁书院的校董。
在周启仁到英国上中学时,她就辞职过来陪读,直到他上了牛津,她才回了香江。
“最起码你妈把你辅导上了牛津,你已经算是很幸运啦。”想起过往,罗西的眼神也变得暗淡了,“我哥也只读了两年牛津而已,你现在还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以后说不准还能进入万灵学院,这是多少年轻人的梦想啊。”
“呵呵。”周启仁咧嘴笑道,“寒江孤影,江湖故人,同是天涯沦落人。姐,能说说你的故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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