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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不喝了,正事要紧,说完我就走。”周启仁笑着拒绝了,这么高级的地方,他怕身上没足够的钱。
田纳西开门见山问道:“周先生,我怎么确定你能治好我姐的病?”
周启仁笑了笑:“其实精神分裂症对我来说并不难,因为我发明了一款新药氯丙嗪。再说了,再坏的情况能比她现在的状况吗?”
田纳西摇头道:“我要见到实际点的。”
周启仁从怀里拿出一小瓶氯丙嗪,笑道:“你和你姐姐罗丝一样,心里有两个人格,《盼望号街车》里的那个布兰奇就是你穿着女装的你。你是不是感觉走在巴大街上,突然对思考的过程感到恐惧,差一点发疯?”
“哦,那您的意思,这瓶药能治好我的病?”田纳西一下子精神起来。
姐姐罗丝的病是田纳西最大的梦魇,他一直生活在恐惧中,害怕自己和姐姐一样患上精神分裂症,害怕自己也被迫做脑叶切除手术;他的压抑和他的盼望全然体现在他的作品中,曾经的过分压抑也是造成他后来放郎生活的主因。
“我们用的是鸡尾酒疗法。这只是其中的药物之一,你可以拿回去试试效果。”周启仁笑着点点头,“是这样的,你姐和其他类似病人的遭遇,使我深感恐惧。大脑里每一部分都有自己的功能,他们那种简单粗暴残忍的手术,只会毁了病人的一生。如果术后对外界失去了感知,没有了感情,那还是人吗?简直是生不如死。那个葡萄牙神经科医生埃加斯莫尼兹去年能获得诺贝尔奖绝对是诺奖历史上最眼瞎的一次。我们凤凰公司研制各种新药来治疗各种疑难杂症,所以我们诚恳邀请你加入我们公司,一起努力拯救那些无辜的人。”
田纳西震惊无比,他原以为这个蒙着脸的男人会跟他说如何治疗精神病,没想到炮口一转,居然轰向诺贝尔奖说他们眼瞎?对如此的勇敢,田纳西差点儿高唱赞歌,上帝,这个蒙脸家伙居然有那种独战世界权威的勇气?
周启仁耸耸肩,似乎并不在意未来的麻烦:“他们做的手术其实是违法而违反人权的。当然,这是我个人的观点,是否真的违法,还是需要法庭的判决。”
“违违违……法?”田纳西已经是目瞪口呆,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谁敢跟主流杜会斗?莫非他说的这个凤凰公司就是那种非主流集团公司?
“真的。”周启仁露出微笑,“只要发现和他们观念不合的就是精神病,居然就要强制毁掉他的脑袋?天哪,还有什么事比这更荒谬的吗?简直是一言不合就杀人!而你们这些作为杜会良心的作家编剧居然视而不见?整个杜会和司法机构视若无物?只能说,这些病人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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