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班还要备案？”周启仁大感意外，接着迅速的反应过来，“你可以找我的私人律师赫伯特霍尔曼，他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我查过了你的凤凰公司和旗下的凤凰教育，确实有很广泛的营业资格。大卫说你会教壮羊的闪电五连鞭、神秘的魔术、珠心算、厨艺........你是哪里学到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的东西的？”詹姆斯威尔逊眼中那个表情，就差说“除了生孩子，你还会些什么？”

        还没等周启仁说话，另一旁的伯林教授就成了好奇宝宝：“闪电五连鞭真的壮羊吗？”

        “以赛亚，你不知道，他还有更夸张的呢！”詹姆斯威尔逊这张大嘴巴实在是堵不住，“壮羊算什么？厉害的是那个珠心算，回去我们轮番考了大卫三位数五次方以内的连加连减，无一错误！”

        “真的假的？！”伯林教授大为佩服，方向手中的葡萄酒，好奇问道：“你是使用什么神奇方法教会他们的？我现在报名还来得及吗？”

        “伯林教授，你就安心做你的哲学，给年轻人一点活路吧！”桌上的面包很硬，用刀叉切了半天都没切开，直接用手掰开，周启仁吃了一口炸鱼，摇头道，“对于学习珠心算来说，成年人的干扰因素太多了，年轻人容易接受新知识。”

        周启仁又吃了一根炸鱼的灵魂伴侣——炸薯条，放下手中的叉子，笑着解析道：“记住一些固有的公式和方法，在他们还未成孰的脑神经中形成固有记忆，只要触发计算记忆，很快就能得出正确结果。就像我们从小学习汉语，很快就学会，但是长大后，想要学会英语，则需要花费很多时间和功夫才能学会。”

        “既然我们这些中年人没法珠心算，你能不能教我‘闪电五连鞭’？我想学多一门技术傍身。”吃完盘里的汉堡，伯林教授点上了烟斗，肆无忌惮吞云吐雾起来，那紧皱着的眉头透出了中年男人的忧伤。

        “我也想报个名，但是如果没效果，我是不会给九十八镑学费的。”詹姆斯威尔逊拍着周启仁的肩膀眨眼笑道。

        人到中年不得已，枸杞当饭也难医。

        其实所谓的“壮羊”，也只是周启仁的一种自我催眠而已。就像ED患者，大多数都是心理作用而已，生理上根本用不着蓝色药片。

        看到连内阁大臣都行动了，坐在对面的一个秃顶中年人举手道：“我也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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