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发展下去，卢克说的那个网络倍增效应........是真的？

        沉寂了片刻，多萝西低声问道：“明年以后每年返还1020镑？”

        “我可以多给4镑，凑够1024镑。”停了一下，周启仁贱兮兮着反问道：“托马斯不知道你这个钱吗？”

        “这是我的钱，他整天跑去非洲搞考古，哪里理解我们这些柴米油盐……告诉你又有什么好怕的，就是托马斯这人比较多疑，我怕他误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事儿就别让他知道了。”多萝西从坤包里拿出一个牛皮文件袋，放在周启仁前面的收银台上。

        数了数牛皮袋里的一叠钱，确认是一千英镑后，周启仁冲她嘿嘿一笑，“啊！那行，不告诉托马斯。不过嘛……多萝西呀，那个鲁查迪好像个猎狗似的在寻找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多萝西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低声道：“我把维生素B12分子结构的论文发到了《自然》，你是也是论文的第一作者，鲁查迪和乔治波特他们都是《自然》的审稿人之一，他们过来交流是验证实验过程的，可是他们反而对罗西研究的蛋白质项目更感兴趣，对了，他们说你在罗西的几篇论文中也是第一作者，你是怎么做到的？”

        周启仁胡扯道：“无她，唯手孰尔........呃，我喜欢研究魔术，自学研究了很多化学物理科目，一不小心就搞出了某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那几篇论文都是罗西后来帮我总结归纳出来的........”

        对那些正式送审的论文，《自然》杂志的编辑还要根据审稿人的意见再审查一次。《自然》杂志上发表的几乎所有论文，都要根据审稿人的意见至少修改一次。

        《自然》杂志的编辑和审稿人大都是权威人士，来自许多不同的国家，其中大多数都在世界一些最好的实验室从事过最前沿研究工作。

        完成实验工作、并按要求写好论文后，很多人也许认为任务基本上大功告成了。但即使《自然》杂志答应发表他的论文，也要准备对论文做大量修改，可能需要做更多的实验，也可能需要做文字改动，还可能既要做更多的实验，又要做文字改动。

        多萝西这个东拼西凑的二流实验室居然一下子涌现了六篇轰动世界论文，鲁查迪和乔治波特他们就是为了弄清这几篇论文的真实而来的。

        一片论文能在《自然》发表，按正常程序要折腾一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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