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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迪博拉还真没想到这个男孩开口就要说钱,多俗气呀。跟她接触的人都是上层人士。每次她逛街的时候,都是有专人侍奉着,根本就不会带钱!“呃……等下我叫安德鲁帮我给了。”
前面驾驶座的安德鲁觉得迪博拉今天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似的,难得能有东西能转移她注意力,转头一瞥道,“师傅,那个进阶版的培训费,我都给了,迪博拉这个......你看能不能给免了?”
迪博拉又靠近一步,皱眉道:“是啊,咱家安德鲁还没继承家业,我们所有的开销都要受到家族的信托基金管控的。”
虽然不知道安德鲁卡文迪许哪里来那么多零钱,但是一旁倩影香风,托尼老师有点沉醉,也不在意这点细节,也点头同意了,毕竟他已经给了九百八十镑,再强行多要一份有点不好意思。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车子停在谢菲尔德大学教学医院,三人直往住院部的贵宾房走去。
“托尼老师,你带来的那些新药真的能治好心脏病吗?”迪博拉不太熟悉周启仁的本事,听说是来给公公爱德华卡文迪许治病的,心里却不免又担心起来。
“我相信我师傅,怕什么,我爸都已经昏迷两天了,医生都下病危通知,说只有这几天了,再坏还能坏得哪里去?”安德鲁卡文迪许拉着迪博拉加快了脚步。
周启仁一言不发默默走在身后,心里正调用智脑把关于心脏病所有的治疗方法都过了一遍。
病房里,一个肥胖老人躺着一动不动,手脚肿胀,头上真吊着葡萄糖和盐水。
望着脸色惨白的父亲,安德鲁卡文迪许着急问道:“托尼老师,我爸昏迷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有办法吗?”
“你们先出去,让我安静一会儿。”周启仁迷之自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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