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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慕白将取出的铜钱细细擦拭干净,然后又从衣柜里取出了一件旧毛衣,从毛衣里头抽了一根线出来。
这旧毛衣是原身的奶奶给织的,穿了好些年了。不过原身慢慢长个儿之后,奶奶就把毛衣的边儿给拆了,又给续上一截从旧毛衣身上拆下来的线,继续穿。
这么些年来,这毛衣断断续续的续了有三四次,每次续的毛线还都不一样,颜色也五花八门的。
弄得好好一件毛衣,愣是成了条纹套头衫。
上了大学之后,原身穿着这件毛衣,在宿舍里不知道被舍友们笑了多少次,后来她就不再穿了。
没想到,现在这件毛衣,倒是又派上了用场。
符慕白抽出来的那截线,是红色的。
不过这线有些年头了,看着就有些干巴巴灰扑扑的,而且颜色也不是很正了。
符慕白将毛线拿在手里,指腹轻轻的顺着线条摸过去,嘴里还念念有词。
这顺着顺着,她手中的线就突然有了变化。
颜色似乎变得鲜亮了起来,线条也变得润滑了许多。
宛然一条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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