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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的非要这样的话,那朕,就会重新考虑一下要不要让你去镇守西北了!”
政哥的话里面带着一种怒气,敲山震虎的意思已经是非常的明显了。
听政哥这么说,赢景抬起头来看着政哥,不慌不忙的开口说道:“父皇,儿臣今年十八岁,虚岁十九。”
政哥听着赢景这么奇怪的一句话,搞得一头雾水的,“你此言何意?”
赢景又说道:“今年,嬴子婴也是十八岁,虚岁也是十九,他好像和儿臣只是一样的年纪,要是真的说小,他恐怕也就比儿臣小几个月而已。”
“即使他是晚辈,儿臣就非要让着他不可?”
“儿臣为什么就要让着他不可?”
“儿臣究竟是做错了什么?”
“并非是儿臣要找太孙的麻烦,是太孙要找儿臣的麻烦啊。”
“儿臣奉您的旨意去安慰他,谁知道儿臣一进门他就说太子妃的死就是和儿臣有关系的。”
“儿臣真的不解,太孙为什么要这么说话?儿臣哪里有这样的本事,他嬴子婴究竟为何要跟儿臣这个叔叔过不去?儿臣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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