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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要好好看看,这些送礼的人到底都是这些什么人,都想做什么的!
“回殿下的话,李武贤统领昨天就已经让人送过来了。”和善小声地说道。
“你大胆!送过来了,还不呈给孤!”李阙一下子脸色就阴沉了下来,“你以为你自己是谁?还能给孤做主了吗?”
“殿下!”和善赶忙跪了下来了,说道:“奴婢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给你啊,昨天您一直在陛下的宫里那边批阅奏疏,很晚了才回来,奴婢看您也很累了,就没敢和您说!”
“还要为自己辩解!”李阙怒道,“你这是自己在找死!”
“奴婢该死!奴婢不敢了!”和善赶忙叩头道。
不是李阙要把这么点事情小题大做,也不是他不顾念这么多年的主仆情分,是因为他身为储君更要知道什么是防微杜渐。
从他正位东宫这段的时间以来,他身边的这些人一个个的也都耍起威风了,一个个的在外面都觉得自己比别人高人一等了,对其他的宫人们都是使唤来,使唤去的了。
现在连百骑的奏疏都敢不上报,要是以后军国大事的奏疏,他们又会怎么做?
虽然和善是从小就伺候他的,还伺候了这么多年的了,可是情分是情分,规矩是规矩,如果现在打开了这个口子,让他觉得自己有这个资格,有这个权利,恃宠而骄,以后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无法收拾的事情来。
防微杜渐,李世民对这些工人们现在眼里苛责也不是就是一无是处的。
太监确是可怜人,但是有时候也恰恰是可怜之人最是容易变成最可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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