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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儿该打!”突然,李阙拿着那销售给自己的脸上重重的打了一下,说道:“孙儿是这天底下最傻最傻的人了,孙儿有负于父王,有负于皇祖父,作为父王的儿子,不诚,这是大不孝。作为皇孙和臣子,没有为父王和祖父分忧,是不忠,孙儿只顾着自己的小算盘,却做了不忠不孝的人,该打!”
看着李阙的这番话,有理有据,条理清晰的,引经据典,李世民心里的那电器生气,也早就变成了爱怜和后悔了。
悔不该现在才知道这孩子在东宫生活的不容易,悔不该不够关心这孩子啊。
才七岁的孩子,就要这么的隐忍了。
才七岁的孩子就这么聪明了,有心计,又聪明,他刚刚的那些话,即使是饱读诗书之人,也未必能有这番话。
多好的一个孩子啊,就凭那首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就是我李家的好儿郎,胜了他那些兄弟们不知道多少了。
而李阙,现在擦干净了脸上的延伸,眼神坚定地看着李世民,说道:“皇祖父,从现在开始,孙儿什么都不怕了。”
“怎么?”李世民问道。
“孙儿知道孙儿手上有两把刀,一个是您,一个是父王。”李阙说道。“可是,如今父王不在了,只有您了,孙儿已经有负于父王了,不能再负于祖父。”说罢,他的那张脸上都是前所未有的坚毅。
一下子,李世民恍惚间看到了十几年前刚登基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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