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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柴哲威也在脑子里核对着,自己家里走私的私盐,究竟有没有这么多。
似乎也是做过几次的这样的事情的,可那些都是自己家管家的,自己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啪的一下!李阙狠狠的拿着那个奏疏在桌子上拍的清脆响了。
“你觉得自己冤枉?这上面都是御史台的御史的亲笔奏疏!一桩桩,一件件,在哪里,什么人办理经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李阙怒吼道,“难道你是觉得御史台的御史冤枉了你?”
“还是你觉得是皇爷爷冤枉了你?”
“微臣……”柴哲威脸色大惊,说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些也罢了!你好好看看这些!”李阙打开了那个奏疏,上面一串串密密麻麻的自己,隔着几步的距离,依稀可以看到上面被上奏的那些,都是大唐的公侯之家。
柴哲威只是看了几眼,就觉得后背发凉,从来没有过这么的害怕。
因为上面的第一行就是鲁国公程咬金!
他还想继续往下认真看看的时候,只听李阙啪的一下,把奏疏狠狠的摔着在桌子上,就像是耳光抽着在人的脸上真的响亮。
“一个个的都不顾王法了吗?没有王法管得住你们了吗?居然还胆敢杀人!”李阙指着柴哲威的鼻子说道:“你家的奴仆,私底下杀害不肯屈就于你家的庄户。男女七人,现在还埋着在你家的农庄里呢!贪得无厌!”
“不,不,不,没……没有的。”柴哲威战战兢兢的说道,可是心里却一点底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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