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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水溶逐渐笑了起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史鼎和史鼐两兄弟回到家中后,刚刚坐下,就见史鼎迫不及待地问道:“二哥,你刚刚怎么阻止我?”
“难不成真要让你答应水溶那小子才成?”史鼐无语道。
闻言,史鼎气呼呼地冷哼一声,随即沉声道:“有何不可?只要搭上水溶这条船,咱们家还怕区区一个卫家?”
“你懂什么?”
史鼐喝了一句,接着分析道:“卫家自然没什么实力,但是,你以为水溶那小子为什么没有直接答应我们的要求吗?”
史鼎愣了愣。
这时,就听史鼐解释道:“卫家是不行了,但是卫家背后,是整个大楚的文人士子。
更何况,你难道不知,当朝内阁首辅李唯庸,正是卫长流的座师?
谁敢保证,李唯庸那个老家伙,不会心血来潮插手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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