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贾蓉身上痛得不行,但又不敢出声喊痛,只赶紧求饶道:“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孩儿已经尽力说了,只是秦氏将剪刀抵在自己脖子上,孩儿也不敢逼迫太甚。”
“废物!”
贾珍怒骂一声,心里也是有些不痛快,自从将赖升家抄了,他可是得到了不少的银子。
这段时间每日花天酒地,夜夜笙歌,就连倚翠楼的一个头牌都被他用银子砸到手了。
奈何一想起家中的儿媳秦氏,便觉心痒·难·耐,甚至渐渐觉得那些花街柳巷的女人越来越无趣了。
所以叫来贾蓉,让这混蛋去探探秦氏的口风,所能得一夜鱼·水之欢,那简直妙不可言。
只是这孽障将事情办砸了,如今他倒是不好出面了。
“罢了,给老子滚出去,莫在老子眼前晃悠。”
贾珍大骂一声,贾蓉心里颤了颤,赶紧爬起来跑了出去。
等贾蓉走后,贾珍越想心里越不痛快,嘴边的肉只能看,不能吃,这可如何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