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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等着吃吧。”他笑呵呵的拍拍手,点上烟坐到楚恒身侧,微微犹豫了下,便将五块钱掏出来放到桌上:“兄弟,这钱你拿着,鸡蛋那事就过去吧。”
楚恒瞥了眼钱,碰都没碰,怪笑着问:“怎么的,你跟秦寡妇睡上了?跟弟弟说说,润不润?”
“瞎说什么呢你。哪跟哪啊。”傻柱瞪了他一眼,有些差异的道:“合着你知道怎么回事啊。”
“我又不傻,除了棒梗那兔崽子,还能是谁?”
楚恒冷哼一声,狠狠嘬了口烟:“我就是没证据,不然非把他送派出所去不可。”
“不至于,他还是个孩子。”傻柱赶紧劝,生怕他真去派出所,那样这孩子可就真毁了。
“孩子怎么了?犯错了就得负责任。”
楚恒弹弹烟灰,拿过旁边的酒瓶打开,一人倒了一杯,又端来一盘花生:“不说这个了,菜还得等会,咱先喝着。”
俩酒鬼嚼着花生米喝了二两酒后,锅里的肉也就好了,然后一人抱着一碗米饭,狼吞虎咽的把菜跟饭吃个精光。
送走了傻柱后,楚恒又做炉子边上听了会收音机,见时间差不多了,才钻进了被窝。
夜里,他梦见了秦淮茹,狠狠地惩罚了这个教子不严的小寡妇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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