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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虽有仪态之意,却不仅如此,夫子们言语之中,引经据典,以圣人之言教化我们,使文有传承,礼有不失,便是这个意思了。”
祝英台瞧见这尴尬的气氛,只能随便找个借口,同时也在心里暗暗咒骂,这个陈夫子,整天一副黄鼠狼样子,怎么给学生树立榜样,这就是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吧?
有这种乱七八糟的夫子,才有王凝之这种稀奇古怪的学生。
这边闲聊几句,一位夫子便走了进来,众人赶忙回到座位上,这位夫子名叫马天元,平日里总是笑呵呵的,学生们底下私称‘笑大师’不论是什么情况,总是不紧不慢,一副天塌不下来的样子。
“学子们,明日开始,会由山长,亲自来传授各位棋艺,一连三日,请大家做好准备。此事关乎各位的品状排行,一定要认真对待。”
说着,笑大师还看了看王凝之,心里叹了口气,这位山长的亲戚,著名人士王羲之大人的公子,还不如身边那小孩听课认真,如此高门子弟,真是江山社稷之不幸。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此时一副认真状态的谢玄,心里想的却是究竟是围棋比较好玩,还是王凝之的‘国王棋’比较有趣。
而王凝之,则是有些懊恼,自己来书院这么久了,还没有把自己的拿手五子棋传扬开来。
午后,为了让学子们准备明日的下棋,放了小半天假,王凝之无所事事地躺在小院子里的树荫下,摇摇晃晃。
摇着他的是一把王凝之打造的躺椅,摇着躺椅的,是一脸苦大仇深的谢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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