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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祝英台?你是哪里来的,在此胆大妄为?”顾堂秋嘴角一动,不怒自威。
和其他人不同,哪怕是几十年前,顾堂秋都是享誉扬州的才子,不仅是顾家的文豪,哪怕是在江南世族之中,也有相当地位。
可是北方世族,尤其是王家,郗家,谢家,都是风流人物辈出,这才让他始终抬不起头来。
和老好人朱持以不同,顾堂秋是年岁越大,越是严苛,大概也和这些年专注于培养家中后辈有关,可是毕竟人之天资不同,诗文一向都是顾堂秋心里的一根刺,既是自己的骄傲,也是自己的痛苦。
如今本就不爽,又看见这么一篇随意简单的诗词,居然和那些文采滔滔,修饰精美的诗作摆在一起,这不就是另一种‘马文才’被放在自己的孙子辈里?
“我是万松书院的学生!”短暂的害怕之后,祝英台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又上来了,梗着脖子回答。
“这里不就是让大家写诗游玩的吗?怎么就胆大妄为了?”
“岂有此理!”
“英台!”梁山伯急忙踏上一步,把祝英台挡在身后,行礼:“大人,我们一时兴起,还请您勿怪。”
“哼,书院之地,居然会有你这般学子,万松书院,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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