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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王凝之小小的一间书房不同,谢道韫的书房,里外各有一间,里头藏书,写字,外头则是一个小厅,侍女在行礼之后,便离开了。
“王二哥,如何?”谢道韫斟了杯茶,开口问道。
王凝之坐在案几边上,笑呵呵地打量几眼,回答:“那副冬竹图,算得上画龙点睛了。”
几人目光都看过去,书房大厅的墙壁上,书画倒也不少,不过大多有署名在上,却只有这一幅画上没有名字,也没有印鉴。
“那是我姐前几日刚画的,”谢玄仰着头,翘起嘴巴,一副算你小子识货的样子,十分欠抽。
不过没等王凝之行动,他就被谢道韫训了:
“谁让你这般坐着的?你的仪行呢?”
谢玄的变脸之快,也是很有进步,要比当初在小青峰上头快了许多,王凝之冲着他眨眨眼,幸灾乐祸。
“不过这屋子里,为何只有你这一幅画?”王凝之左右打量几眼,却不见有其他未署名的画作。
“挂在墙壁上的,都是名家所作,我又如何与他们相提并论呢,把这幅挂上去,也不过是应景而已。”谢道韫微微一笑,很是谦逊。
然而王凝之却总感觉,她似乎只是在营造出一种谦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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