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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想?”
王凝之回过头来,与司马道生对视一眼,蓦然笑了起来:“延长,这是何意?难不成我的想法,还能左右王爷吗?你说的我都吓一跳。”
“当然不会了,不过你也知道,我一向朋友不多,在建康,左右不过是些逢源之辈,又或是各有其因,不会与我父子一心,他们的话,哪儿能信呢?”
司马道生很平和地笑着,似乎有些落寞,人在高位,难有知心,倒也不是假话,不过今日,自己却也不算诚恳,要从王凝之的身上,找出王羲之那封信后,真正的意思。
王羲之的一封信,说小了是朋友间的话,说大了,那是整个北方世族的意思,这才是父亲要自己提前回来的原因。
“延长,这话?”王凝之眼神闪了闪,便是当年,在会稽两人相处虽说不错,却也还不到这般地步,今日司马道生的话,分明有些交浅言深的意思了。
尤其是,这可不算是两人私下里的话,现在的包厢里,司马道生,司马道微,司马道荣,王凝之,王献之,王孟姜都在,这么说话,未免过于松懈了。
当年会稽王一家在会稽之时,谢家还在建康活动,等司马昱上京,谢奕也就入了军中,将家里安置在了会稽,这两家的交际,可以说是错开了。
而今晚,阔别这么长的时间,谢道韫,谢渊,谢玄可都在,若说是和王家多少有些交情,会稽王和谢家,可是,司马道生在马场上并没有提及这些话,却在谢家人还在的时候,毫无顾忌地言说,这可不像是他的风格。
司马道生笑呵呵地举了举杯,声音倒也不大,却是先冲着王凝之举了举杯,又向着谢道韫举了举杯,自己一口喝下。
“这话并无不妥,今日我也算诚心求教了,再说,两位好事将近,想来谢家几位兄弟,也不至于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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