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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在家就在家,抓着我陪读是要做什么?你可知道,那酒坊的美酒,那悦来楼的姑娘,还有那城外的打鸟少年,都在等着我?
“叔平,你又在发什么呆?”王玄之侧过头,拿起一杯茶来,顺便瞟了一眼,皱起眉,问道。
“大哥,我在想,你今儿为啥不去官府。最近为了殷浩大人的辞呈,整个扬州都有些乱,你身为会稽长史,怎么这么清闲?”
王玄之很自然地回答:“殷浩大人往上头递辞呈,那是必须要做的事情,扬州乱一些,这也是必须要做的事情,扬州主官都不稳了,我们要是都守在官府,扬州一片宁静,那像话吗?”
“所以,最近的事儿,是你们商量好的?”王凝之愣了一下。
王玄之一个白眼丢过去,“这种事情怎么商量?不过是大家都有些默契罢了,你能不能成熟点?”
“大哥,”王凝之很自然地把批评忽略,又问道,“那殷浩大人的事儿,朝廷怎么说?现在是不是有点儿骑虎难下了?”
王凝之想得很清楚,这段日子,随着征西军驻扎在南郡,遥指建康,甚至辐射了整个扬州,作为和桓温最大的抵抗势力,殷浩只能被迫递交辞呈,所有扬州府衙,都消极怠工,来表示对殷浩的支持,朝廷自然也不愿意,但眼下总不能让征西军真的动武。
“什么骑虎难下,”王玄之没好气地说道,“这叫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事到如今了,朝中居然还有些人,妄想着要和桓温和谈,以殷浩大人的职位,来换取平安,扬州一则是天下富裕之地,二则建康还在其中,若是扬州都被桓温控制,那他岂不是可以做主朝廷了?”
“殷浩大人决不能退,一旦他退了,这些年会稽王所有的心血,都将付之东流,我们这些人,再也没有能力,和桓温抗衡,朝廷也将成为他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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