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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选择服软。
对集团来说,现在每卖出一笔资产,都是在救姚家的命。
孰轻孰重,他拎得清。
而且,不只是救姚家,更是救他自己,拿不到资金,他在姚家的地位才是真正的猝降。
陈宇依然没什么表情,眯着眼,冷冽地看着他: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有什么用。”
偷拍,原则上是违法的。
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事实上,从第一次在琶洲见到姚才本,到第二次在W酒店见到姚才本,他自认自己没有什么做的出格的地方,都是对方每次在挑战他的底线。
就因为莫然,姚才本就把他想象成了假想敌,处处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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