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挺好的嘛。”明美对自己的妹妹眨了眨眼。

        “嗯？”雪莉少有的未能明白自己姐姐的意思。

        “因为我没去过水族馆。”富江手动降档提速超过了前方阻拦的车辆，“所以想去看看。”

        ……

        水族馆门口的售票处，富江看了一眼蓝色大牌子上的票价，然后指着雪莉对工作人员道：

        “她是高中生。”

        成人的门票是1800円，高中生只要1200円，牌子上写得清清楚楚。

        “好的，请出示一下学生证。”工作人员给富江表演了一遍什么叫职业微笑。

        富江微不可察的撇了一下嘴，迫于组织的压力，雪莉15岁那年就跳级拿到博士学位了，自然没有高中生的学生证。

        无良的酒厂，因小失大，富江只能掏出1800円交给售票员。

        “一张成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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