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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只要达成某些条件,格拉巴就会毫不犹豫的对她出手。
她的直觉从没出错,那是她在这每个人都可能背叛的世界中唯一相信的东西。
“你很害怕他。”琴酒咬住烟嘴,“你觉得他可能伤害你?”
“对。”贝尔摩德确信的点头,“但也不仅仅是这个原因。”
说话时,贝尔摩德不着痕迹的和琴酒拉近了距离,轻轻倚靠在他身上,然后立刻被甩开。
琴酒不满的瞪了她一眼,意思是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贝尔摩德撇了下嘴,低声道:“或许因为我是个演员,所以我对一些东西非常敏感,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表演,表演着人类的行为,模仿着人类的表情,而本身,是其他的东西。”
“或许吧。”琴酒将烟碾在烟灰缸内,“他是一个怪人,但他却比一般人更遵守规矩,他自己的规矩。”
琴酒站起身俯视着贝尔摩德,“他伤害别人,只有两个可能,为了利益,或是感受到了威胁,你是组织的人,他没有理由伤害你,除非...你给他带来了威胁,让他宁愿损害自己的利益,也要解决你。”
说着,琴酒弯下腰,将脸贴近贝尔摩德,缓缓开口道:“所以,你确信他会伤害你,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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