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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男挂了电话,开始拼命往身上套衣服,然后他拉开电话亭的门,捂着脸快速向车子跑去。
警察还没有来,但记者们已经赶到了,尤其是号角日报,他们报社的狗仔比真的狗都跑得快。
“先生!能谈谈你在电话亭里跳脱衣舞是出于什么考虑吗?”
“先生,你这样的行为是在向社会呼吁两性平等吗?”
“等等,先生,你是不是在为有色人种发声?还是说你对于总统不满因此举行了自发示威?”
记者们对他紧追不舍,他根本不敢回头,捂着脸跳上了车,脱衣服打电话和有色人种有什么关系?
身后的闪光灯连成一片,他已经决定把这辆车沉到海底去,不能要了。
发动车子,他向着郊区狂奔,很快就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记者们对视了一眼,微不可查地点点头,隔开委托人和围观人群的任务完成,可以撤离了。
“莎伦夫人,你和查尔斯这段日子就住在学院里,ssr那边我会找人帮你请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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