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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他一点也不疯,他只是个生意人。
他自己其实也冷得要命,可出来混黑道,脸面和尊严是最重要的,就算每天晚上盖着好几床被子依旧瑟瑟发抖,他仍然坚持在冰窖里一住十多年。
其实真的需要生活在冰天雪地里的人只有急冻人,像是寒冷队长,冰霜杀手,企鹅人这些听代号和冰雪有关系的人,反而都挺怕冷的
冰山餐厅的厨房后面,有着通往冰窖的通道,而地上一串血色脚印,说明了这就是狂笑们的方向。
和一般的冷藏库不一样,矮小的企鹅人建造家门却是国王尺寸的,水晶铸成的大门犹如童话城堡中那么高大,冰霜攀附在门上形成了雪白的结晶。
空气中渐渐出现了三人呼出的热气,寒意仿佛就顺着小腿往每个人身上攀附。
“说真的,如果让你选自己的死法,你选择被冻死还是被烤死?”
苏明推了推冻住的大门,半敞开的门缝下,冰霜碎裂的声音喀拉拉地响成一片,他走在最前面,饶有兴致地跟身后的绿箭胡扯。
丧钟打头,绿箭居中,而戴安娜断后,双战士保弓箭手的阵型让绿箭感受到了从没有享受过的贵宾待遇。
“问我啊?我如果真要死,我选择被冻死。”
“我以为你在热带小岛生活那么多年,应该不喜欢冰雪。”戴安娜出声轻笑,她同时依旧保持着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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