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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年轻的女主场声嘶力竭地吼叫着一些关于伤痛的歌词,她身后的乐队水平可比披头士差远了,她的歌曲,放在苏明的眼中大概算是农业金属的一种吧。
但嬉皮们不在乎,在充满‘叶子’臭味的酒吧里,他们狂热地支持每一个走上舞台的人。
不是人也行,只要是能发出声响的生物,反正种种不同的药物成分让他们的瞳孔变形,看舞台上的任何东西都只是团七彩光影罢了。
看到这些年轻男女开始疯狂地脱衣服,白惨惨的皮肉像是虫子团一般挤在舞池中狂跳,苏明摇了摇头,向一旁同样无奈地擦着杯子的酒保搭话
“唱歌的是谁?”
问话的同时,一张10美元的纸币在吧台上滑了过去。
酒保收起小费,用下巴比划舞台方向“她?丧父乐队的主唱,艺名叫‘波动机枪’,街上到处都是这些乐队的海报,说实话,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名字和音乐我都搞不懂,我做了40年酒保了,酒吧应该是爵士乐的地盘,钢琴,萨克斯,你懂的。”
“看起来你不喜欢嬉皮士。”苏明推过空杯子示意他加满。
“是的,他们什么都不做,垮掉的一代。晚上到处狂欢,白天就搂着前一天晚上认识的男女睡上一整天,这可对我们的国家不好。”酒保从吧台后拿出一个酒瓶,熟练地给客人倒酒“但我跟钱没有仇,这些嬉皮士有很多都家财万贯,富得流油。”
“你倒是清醒,如果连饭都吃不上,他们也不会来追求什么思想自由。”苏明朝酒保举举杯子,透过酒杯看着他的肤色“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一个酒保有这样的认识。”
酒保笑了一下,继续拿起白毛巾“国家才是饭碗存在的保证,我晚上出门上班,忍受这些噪音也是为了吃饭,就算马丁路德金被暗杀了,我们黑人也得继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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